梦醒满头雪

走入远方

選擇這張割麥子的圖,純屬偶然,只是為了配圖而插入。選擇的原因,我喜歡這種季節、這個年齡、這個景象,我也悲傷這個季節、這個年齡、這個景象。


連續聽了半天的500 miles,混著昨天さくら ~あなたに出会えてよかった~,心裡不知道如何描述。

前幾天同爺爺聊過之後,我們一直在審視最近這個時節。關聯妳,關聯大家,關聯現狀,關聯這所有心情。我想到了一個本身挺中性的詞:除非妳有特別的理由,代際轉換,它不是我們所情願的。可我們都會老去,都會面對家庭和繁衍,在社會洶湧洪流中,適應它就成了一門必修課。修不好,要麼掉下來,要麼自己在苦惱中度餘生。衝突與認同、成長與痛苦、來處與去所,總是伴生,總是我們要看開的和經歷的。

對於這些,是不是該想開一些,我們爭取的、掙扎的、哀求的,合了一個道理:妳所在意的任何一件、任意一段,都會被上帝所帶走。只要不在我閉眼之前帶走妳就可以了,不是麼,即使是我對這個人的惦念也行。若是孩子,妳自成長;若是情人,妳自愉悅;若是伴侶,妳自安心;若是親人,妳自融洽;若是朋友,妳自信任。若妳是一切,妳自順其自然、無處不在,我也不避諱地睜眼閉眼都是妳。合心而論,這也夠了;合事而論,這也足了。

想念一個女人,我滿眼滿心都是淚水,可我無悔。

願妳平安順遂,願父母平安康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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